【MSS】蜜月和心理医生02
*引用联合宇宙和少量dw世界线
*没啥关系的前文心理医生01
“我要去一趟青丘，和老炉渣一起。”starscream随手把文件夹扔在空军休息室的沙发上，“一个月，只是一个月而已，盯紧这只馋鬼了TC，可别让他再惹出什么乱子或者把我们的仓库给吃空了。”
“我没有！”warp从沙发上跳起来尖叫着抗议，“我惹出乱子那都是有目的的。”
“是啊，为了早点把我烦死好自己接任空军总指挥，不过我告诉你warp，就算我真的死了这差事也落不到你头上。”
“我知道，我还知道megatron大人心里早就有了人选。”
“谁？”starscream警觉地回头，对warp居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这事儿表现出高度关切。
“还记得当年给你和skyfire找了大麻烦的那个弟弟么？他的能力和你一样强，活脱脱是你的翻版。”
“哦，小太阳。”starscream不屑地嘁了一声，“要是megatron心里真有了人选，我会提前把他掐死在Shockwave的实验室里。不说了，度蜜月去。”
“蜜月？！”skywarp发出了五分钟内的第二次尖叫。
“一个行星周期以前我和他刚刚字面意义上在所有人面前重归于好，迫切需要一点什么来巩固我们好不容易复原的关系。”他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操作着手里的数据板，然后把它抛给TC，一个飞吻，“都交给你了，亲爱的代理空指，和megatron的蜜月！我敢保证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词语了。”
说完他轻快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skywarp幸灾乐祸地蹦到TC旁边，“TC，他回来的时候肯定不是一整块儿的！”
“不赌，”TC翻了翻starscream给他留下的数据板，干干净净，除了空军的资料以外啥也没有，“他没留遗书？”
“啥？”
“没什么。”tc摇摇头，把数据板收起来干自己的去了。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晚上，starscream约了ko一起喝酒。
“我不敢相信是青丘——那炉渣居然把目的地选在了青丘！傻逼！我是说，他当然很喜欢这地方，因为他就是在这里得到追踪者们的，全部！没加入他的全都死在那次空袭里了，你敢信我在空中还洗了个舒舒服服的能量浴，全都是零件和血，简直像是下了雨！我身上一大半儿管线都被酸蚀了，Shockwave用酸雨处理了那些顽抗到最后的人，warp的发声器整个儿报废，因为吸入了太多酸雾，从那儿回来以后他半个月都没能说上话——哦，他之前最亲密的朋友也死了，一个和他一样只知道吃和找乐子的蠢货。”
ko确定了一下megatron和Shockwave都不在附近，遂和starscream一起骂他俩傻逼。
“不过，你就没想过要报复那只灯泡什么的...？”
“我当然有，只不过那会儿还不是时候。”starscream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迫切需要把这些话都说出来，而ko无疑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老炉渣那时在我和震荡波之间犹豫不决，而我又刚刚损失了整个空军指挥部的兵力。我得表现得更——通情达理一点儿。我得让他知道我比震荡波更能给他他想要的。”
“所以你是空指而震荡波被留在了赛博坦。”ko用他标志性的语调做了总结，“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用空军指挥部换那个灯泡怪从我面前消失几百万年也不算太亏，是吧？”starscream从吧台椅上潇洒地站起身来，“不喝了，走人。”
他一头撞在吧台上。
ko叹了口气，打算把自家倒霉空指架回基地，却在走出酒吧大门时收到了侍者递来的账单。他架着starscream低头看了一眼。
“拆！”ko大惊失色，吓得一把把starscream推到侍者怀里，“把他押给你一晚上够不够？”
starscream顶着剧烈的头痛醒来，他已经和megatron一起待在前往青丘的私人航班上。内置系统里干干净净，只有几封油吧发来的长条账单，最后一条通知是说一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卡带录音机已经帮他把账结清了。整个舱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第一反应是这会儿是黑枪老铁桶的绝好机会。
Megatron坐在床边看数据板，starscream躺在他身后，充能氖射线冲megatron比划了一下。
“醒了？”
starscream哼哼了两声以示存在。
“我们到哪儿了？”
“空中花园。”megatron指指舷窗外黯淡的金属星球，starscream挪过去凑他身边。
“是我们太快了，还是我睡得太久了？”
“我们修复了太空桥。”megatron解释，“可以进行星际传送，但在精确度上还有待改进，刚才通过时它就差点把我们送进锈海里。”
“我知道该怎么提升传送的精准度。只需要在它的α引擎上——”
“——我知道你有这本事。”megatron打断了他，示意自己对接下来充满了物理术语的长篇大论没有兴趣，“回去以后你先把这个项目给弄完了。”
“行。”
飞行器在塞星的引力作用下减速，从低空平稳地掠过大荒原地区，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当年就是在这里，starscream手握关押御天敌监狱的钥匙，megatron的革命军已如星火燎原之势烧遍了半个赛博坦，两人甜言蜜语各怀鬼胎，却都相信对方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我得问一句，为什么是青丘？”starscream把一根操纵杆拨下去，飞船开始轰鸣着减速，“我好得很，那次坠机是个意外；我不指望你会相信心理诊断书上的那些鬼话，就算是你也能看出那上面大部分是编的。”
也不完全是。Megatron想，“我得处理一点儿...遗留问题。”
“我可不是什么遗留问题——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能变成你眼前的问题。”
megatron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最终决定不陪他演完这一出，“不是你。”他摆摆手，“我们的情报显示在青丘的废墟里似乎探测到了自我意识。”
“城市金刚？”
“声波更倾向认为这是一个战争期间留下的数据库。我们来一趟顺手把这事儿解决了。”
“就这？这有什么值得‘解决’的？”
“由于你的失职，我们或许永远都没法知道震荡波在留守期间到底对这颗星球做了些什么，他和你一个德性。永远不明白什么叫‘说全部’。”
“人总得给自己留点儿秘密。”
“我不否认，但——”但你们是我的下属不是么？！megatron把这话吃了回去，换了个更加委婉的说法，“但放任震荡波不管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你比我更深有体会。我们在青丘的发现将会成为了解震荡波在行星表面一系列工程的切入点。”
屏幕上的坐标显示他们正沿着大荒原北上，青丘的废墟逐渐显露出来，出乎意料地starscream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压抑：他确实痛苦与愤怒过，可是现在青丘对他而言就只是一堆神圣不可侵犯的废墟。它早就在这儿了。甚至漫长的内战才刚从这颗星球表面探出头来，青丘璀璨的能量晶体和虹桥就再也没有散发过它们的光辉。关于这里的记忆存储在cpu最难以调动的隐蔽角落，那些高扬着的翅膀，像玻璃幕墙一样耀眼的光子炮，starscream踏在青丘的碎片上，矿物的断面划伤了他的推进器，酸雾经年不散，足以报废任何暴露在室外三小时以上的生物体内的气体过滤系统。
飞行器从低空掠过青丘城，starscream感到一阵心如死灰的平静。
Megatron调动记忆存储回想当年的细节，在心理医生提交的报告里，青丘的覆灭是他空指ptsd的重要诱因之一。其实大多数事情他都还记得，尽管后来再想起来时会觉得有点儿讽刺——starscream带着整支追踪者编队擅离战场，他的歇斯底里和歇斯底里后的近乎病态地宣誓忠诚。Megatron已经做好了亲自担任他心理医生的准备，他收起融合炮，等待着starscream的再一次爆发。
然而starscream没有半毛钱的反应，他甚至在和megatron唠嗑。
Megatron不能理解，他觉得starscream肯定又嗑药了。
他循循善诱：“有什么情绪就别忍着。”
starscream恍惚地“哦”了一声，然后光速意识到该演戏了。以他对老炉渣的了解这种时候不需要投入太多的演技就可以蒙混过关。
他深吸了一口气。
“lord，我——”他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颤抖得好像震荡波又当着他的面把青丘轰了一回，“任何其他地方都不能像青丘那样带给我归属感——原谅我，就连报应号也不行。战前您一定亲眼看过那里，一座纯粹为了飞行者而设计的城市。”
那是座为了飞行而存在的城市。青丘城鳞次栉比的高楼间没有一座桥梁，城市的设计者为天空的宠儿们留出了更宽广的舞台。笔直的幕墙像玻璃刀刃般埋进天空，空中无时无刻都有飞行秀，总有那么几个顽皮的飞行者紧贴着高楼平滑的墙壁飞过，在透明晶体的表面掀起细小的气流，而年轻的starscream和他的朋友们总在此列。楼中目睹了这惊险一幕的人们不光不感到惊慌，反倒向他们挥手致意——或者，在他更喜欢的夜晚，他带着一小队飞行者们从夜幕里穿过，能量晶体散发的的辉光把他们的机翼染成不同的颜色，璀璨的光束被减速力场晕染得模糊不清，星光在他银色的机翼边缘流淌。
“我在那场‘源头不明的袭击’中失去了那么多战友，”他在心里酝酿着打算开口，却又觉得这样矫饰的痕迹太重，当下换成了感情更加激烈的说辞：“那么多，那么多——战友，我的兄弟们。”
他想起了风暴眼，一架快活的seeker，浑身银色，比自己早那么一两个循环从流水线上下来。他总是精力充沛，无时无刻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就连和starscream一起在城市上空特技飞行时也不例外，有一次还因此不小心刮上了starscream的机翼，两人一起失去平衡挂在了路灯上，三个塞时后才被路过的惊天雷捡回去。
他本该拥有更好的——更强大的战士们，还有更好的革命事业，【他的】革命，由他自己领导——而不是交给面前这只只会挖矿的桶，然后把彼此本该统一战线的革命热情全数消磨在数百万年让彼此都精疲力竭的拉扯上。
别陷进去，starscream。他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出为了让面前正饶有兴致观察着自己的破坏大帝意识到自己当年为这“霸天虎的事业”牺牲了多少而做的表演，让megatron知道他欠他的，再好一点，让他对自己问心有愧...
哈！megatron的愧疚，starscream，瞧瞧你在期待些什么？他被自己逗乐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megatron挑起一边眉毛。
starscream看着megatron，干脆顺势笑了下去，他又一次在他的领袖面前大笑出声，“我那时在利刃城——您一定记得，那场战斗输得可不是一般的惨，轮子突破了西面的包围圈，还顺手把战线向前推进了二十公里，所有追踪者都缺席了，擎天柱为了指挥他的防空部队甚至喊哑了嗓子，可我们只是——”
可追踪者编队只是从利刃城上空惊鸿掠影，随即便朝青丘的方向呼啸而去。megatron仍记得starscream当年的暴怒，红白相间的飞行者从远在万里之外的Kalis前线飞回基地，驻守基地的地面部队都听到了他引擎里夹杂的暴躁嗡鸣，starscream冲进指挥部，跪在他的领袖面前浑身颤抖。
“您一定知道我那时想说什么，lord megatron，‘杀了shockwave’，而且我相当确定我一旦开口，您真的会这么做。”
Megatron没有否认。Starscream那时跪在他面前，也跪在除了Shockwave以外的所有霸天虎高层面前：不论乐不乐意出于军纪他都得这么做。
然而starscream没有说。他跪在megatron面前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等他稍微平静了一点儿，他从地上爬起来，冲megatron鞠了个躬。
“我确实很想让Shockwave就此从我眼前消失，我知道您也这么想。但是我深思熟虑后意识到他仍能为我们的事业做出微薄的贡献。我并未原谅他，但我家乡的牺牲在decepticons的大业面前不值一提。——哈，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一字不差地复述这段话，lord megatron，因为这句句都是我肺腑之言，对革命的期待竟能盖过故乡破灭在我火种上留下的尖锐疼痛——”
疼。太疼了。他在弥漫了视野的酸雾中穿行，用来清场的酸雨在他的机翼两侧点缀上斑驳锈迹，气体置换装置超功率运行，却吸不进一口纯净的可燃气体。他想降落。他不能降落。光镜配合雷达艰难地搜索着空军指挥部的位置，他的视野一片模糊，或许我只是来错了坐标，没有什么空军指挥部，这里不是青丘…这里和青丘完全不同。他注意到废墟里有一截什么东西反射着刺眼的白光，starscream停下来多看了一眼。就看一眼。他坠下地面，他在空军指挥部的废墟里挖出了一截银色的翅膀，上头还有好几个显眼的纹身。他认识这截翅膀，就是它在高速飞行时刮上starscream的机翼让他俩差点一起在空中炸成烟花，他也认识那些纹身。风暴眼说过那象征着飞行的快乐，象征天空永远站在飞行者们这边。
他跪在废墟里笑得浑身颤抖。他启动了变形齿轮，关节挣扎地发出艰涩地吱嘎声，但没能让他回到载具形态。他没尝试第二遍。他自由了，不是么？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他可以就待在这里让酸雨把他变成一堆铁锈。
Starscream意识到自己好几个塞秒没出声了，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儿。行吧，接着编，老炉渣还看着呢。
“但我回来了，不是么？”他轻声说。“我已经走得太远了，我只能站在您的身边，让我站在您的身边。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永远效忠于您的事业，”他跪在megatron脚边，银色的领袖低头看着他，“霸天虎万岁。”
在那以后不久starscream就被提拔成了虎子的副官。那天晚上他找了个地儿一个人喝酒，边喝边把那个独眼加法计算机和操蛋的社会酣畅淋漓地大骂一通，却最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starscream握了握拳头，以一个不会把自己砸得很疼但肯定能听个响的力度锤在舱室的墙壁上，接触墙壁的地方只有麻木，但他全身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他的火种在尖叫着痉挛，那次坠机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颤抖得这么厉害以至于惊天雷在基地里通过seeker间的火种链接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小红你还好么？威震天大人又揍你了？看到这条消息时你如果还清醒就回我一下。]
僚机的关怀让starscream清醒了片刻。他短暂地回到现实，感到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下巴上滑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去抹了把脸。
[没事。]他回复tc。［别再用火种链接感应我了。］
在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清洗液之前starscream只呆滞了两个塞秒。
starscream吓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这场不合时宜的旅程前半部分发生的所有事情加在一起都没让他这么惊慌过。他第一反应是确认megatron没有看到。意识到那台银色的机体正直直地戳在自己身后时他的机体差点直接进入自动锁定状态，冷静之余只剩下大大的卧槽。
此时此刻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1. 回头接着演，让megatron相信自己为故乡消失这件事到底有多悲伤；2. 不回头，哭完装作无事发生。
现在这状态想演下去实在是太难了，starscream跪在地上，盯着地板憋得面目扭曲。
megatron那只架着融合炮的手以一个安抚的力度搭在空指的肩上，starscream还没想好下一步行动就惊得跳了起来。
“你让我展露我那时的感情！”他转过头尖叫起来，声音嘶哑，“我照做了。现在您满意了么？”
megatron没有立刻回答，starscream捕捉到了他光镜里一闪而过的犹豫。然后他想起自己跳起来时忘记把脸上的清洗液擦掉了。
...拆。
“我满意了，那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么？”megatron反问。starscream的眼泪，这还真是够少见的，他压下伸手给seeker抹掉清洗液的冲动。
“我已经不知道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starscream绝望地说。
“那就去找到它。”megatron引着starscream走到桌边，“我们还有时间。先坐下。”
Starscream真的坐下了。Megatron宁愿相信大多数时候他俩其实都是这么来的，像两个成年人一样进行合情合理的交流，而不是一言不合就要掏出炮来把对方轰进墙里抠不下来那种。那样革命多半早就成功了。
“我那时想要你的信任，我得到了。我想要指挥战斗的权利——不止是空军，在特定情况下参战的陆军部队也要由我指挥，我也得到了。我想要一个人人都能无视形态自由生活的新世界，我无比相信我们正离它越来越近，而这只有在您的领导下才能完成。ALL-HAIL- MEGATRON。”他注视着megatron的光镜，满意地看到那里面的红色愈发明亮。
“就这些？”
“是的，lord。”
“我很高兴看到我们的革命追求仍像最开始时那样方向相同，而你，starscream，my second in command，在经历了那么多足以令你崩溃的灾难后仍然拥有一位模范霸天虎应该具备的素质。”
Megatron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了starscream的手。Starscream犹豫了一下，也合拢五指回握了他。“ALL HAIL MEGATRON。”他又说了一遍。
我会得到我想要的，而人总得给自己留点儿秘密。starscream轻轻想。
三个行星周期后，他们从青丘的废墟里提取了一个完整的，崭新的数据库。Megatron心情大好，打算真的把剩下的时间用来休假。他们把飞船的下一个目的地设置为塞星北面一片瑰丽的星云，starscream曾在地质考察时去过那里。
他俩同时收到了声波的通讯：在他俩“因公休假”的这段时间里，轮子发起了奇袭，好不容易守住的战线向前推进了好几十公里，两个能量精炼厂落入敌手。
“op这个混蛋，满口正义的伪君子，他肯定几个月前就准备好了这一着，就等着我离开正面战场！”
“lord，冷静，二十公里是可以接受的损失范围。”
“不要告诉我你在出门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你自己去给我把战线打回来。”
“当然，我估摸着也该回去了，”starscream翻着自己的数据板，“休假不太适合我们，我是说，至少不适合你我一起。”
Megatron赞同地点头。
“对了，sunstorm归队了，有件事委托你。”
他满意地看到starscream的背影僵硬了一瞬间。
“什么？”
“战力回归，指挥官不得举行个仪式？这事儿空军里只有你能做。”
starscream摇摇头，做出一个被耍了的表情，但是笑得很开心。
“当然只有我能做。”
Megatron也没说一定得是个欢迎仪式，对吧？
尾声
“为什么要对下面宣称这是个‘蜜月’？”在飞船即将通过太空桥时，starscream突然问。
“因为我们关系如此恶劣并非因为政见不合，而且我们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糟。”
“？？”
“我想让他们这么觉得。”megatron悠悠补上。
“卧槽你把话一口气说完行不行，吓死我了！”
和话语不符地，starscream轻松笑着长舒了一口气。
完
*塞星地表三日游还有点小故事。有空写吧，也可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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