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洗衣球

循此苦旅

无内鬼,来点北欧笑话(丁诺冰)

The Almost Nearly Perfect People: The Truth About the Nordic Miracle一书中关于丁诺冰的梗集合,鉴于书是英国人写的,可能有刻板印象,但确实很好笑并且适合合理代餐(...

典芬的分篇放了,没有边缘化芬的意思

 

序言

...该报告称,在整个欧洲,只有冰岛人服用的抗抑郁药比丹麦人还多。


“翻开字典查一查reticent(少言寡语)这个词,里面不会画着一个腼腆的芬兰人站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作为图例,但在现实中这却是芬兰人的典型形象。”

 

“...可是,北欧实行集权统治,瑞典人古板规矩;挪威人因石油财富而腐化堕落,甚至到了不肯自己剥香蕉皮的地步;芬兰人给自己开药,吃得人事不省;丹麦人否认现实,负债累累;冰岛人本质上是未开化的野人...”(非现实)

*剥香蕉皮梗:几个瑞典人在挪威的工厂被雇来剥香蕉皮,用来制作一种在当地很受欢迎的三明治酱料。这个故事让丹麦人喜笑颜开,因为它把懒惰的挪威人和受剥削的瑞典人一网打尽...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严格说来,芬兰人或者冰岛人都不是斯堪的纳维亚人,斯堪的纳维亚人只包括丹麦人,瑞典人和挪威人。’但是,...芬兰人保留了随意加入或退出古老的海盗俱乐部的权利,合适的时候加入,不合适的时候退出。至于冰岛人,如果有人说他们是斯堪的纳维亚人,我不认为他们会生气。”(如果有人说他们不是斯堪的纳维亚人,我也不认为他们会生气

 

丹麦

...虽然丹麦人设法把挪威人的联盟又延长了几百年,但此后瑞典在这一地区的历史中发挥了更积极主动的角色,它基本把丹麦的脑袋按在了抽水马桶里,英国和德国则排着队去拉马桶的手柄。

 

丹麦失去了它剩余土地和人口的三分之一,印度和西印度群岛的小块殖民地,连法罗群岛都要求自治...谢天谢地,冰岛还在。

 

丹麦人在学习做他们至今仍然最擅长做的事情:感恩并尽可能利用现有的资源;珍惜简单的快乐;歌颂自己的丹麦属性;最重要的:别惹德国人。


几年前,丹麦政府试图对培根和黄油之类的产品征收“脂肪税”,因为它们对公民的健康有害。遗憾的是,这项政策一出台,丹麦人就纷纷驾车到德国和瑞典去购买这些产品,脂肪税只好取消。

 

“丹麦饱受高税收的困扰,所有人都想尽办法在税收上做手脚...他们有理由盼望遭到别国的侵略,因为他们几乎没有财产,也没有房屋可以失去。”

 

丹麦广播电台播出了一套扣人心弦的纪录片,在整个丹麦的教育系统,电视观众和政府部门引发了轩然大波。它比较了丹麦和中国的16岁学生在4个方面的成绩:数学,创造力,社交能力和英语,结果丹麦学生在前三项中落败,只在英语一项上获得了胜利。(...

 

看急诊要预约。

 

1992年,丹麦意外成为欧洲冠军得主(他们在决赛中击败了德国,而且主场是瑞典,这是巨大的快乐,满足了他们报仇雪恨的多重幻想...)。

 

...除了环境污染,丹麦人也否认具体的,有形事物的存在,比如德国。...他们对德国的关注之少,就好像德国不存在,或者丹麦人宁愿他们不存在。

 

冰岛

1783年拉基火山喷发,随后的饥荒导致冰岛四分之一的人口死去。当时丹麦已经接管挪威和冰岛,它认真地考虑把剩下来的冰岛人疏散到日德兰,把这块受诅咒的土地留给一千万只海雀。

 

早在经济危机爆发之前,丹麦人对冰岛人就有一句点评:他们穿着对他们来说太大的鞋子,不断被自己的鞋带绊倒。

 

冰岛人口少得可怜,这点怎么强调都不为过,如果他们是一个物种,应该早就被世界自然基金会列入了濒危物种名单:冰岛人之于人类好比黄鼻信天翁之于鸟类,他们居然能建立一个国家...冰岛人是世界上终极的多面手,外交部长兼职理疗医生,许多人兼职开出租车或者当导游...这都是万不得已。

 

“冰岛人认为,他们尊敬丹麦人,但是这种敬意很少得到回馈。”他们往往用幽默的态度回应丹麦人的轻视,“我们不拿挪威人开玩笑,只拿丹麦人开涮。”

但是,请不要误解,冰岛并没有真正的反丹麦情绪。“我们喜欢丹麦人。...我们看上去也许更像挪威人,但是如果一个冰岛人同时遇到丹麦人,挪威人和瑞典人,他相处得最好的一定是丹麦人。挪威人...哦,我的天,挪威人太沉闷了!”

 

“冰岛人收购丹麦的商店,银行,创办免费报纸——那些商店都是丹麦的象征。他们好像有一种要把哥本哈根变成殖//民地的奇怪企图。”这些收购是不是后殖//民时代一种特殊形式的报复?冰岛和丹麦的一场足球赛进行到一半,冰岛球迷开始齐声呐喊,“我们下一步要拿下趣伏里”,他们威胁要买下趣伏里...这就好比在英法橄榄球比赛的现场,法国球迷高喊要买下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丹麦人,瑞典人和挪威人大致可以听懂彼此说话,但冰岛人和芬兰人是隔开的。冰岛人出席北欧会议的时候,到了最后,次次都在角落里和芬兰人讲英语。(...

 

我偶尔察觉到,老一辈的丹麦人谈起冰岛,无不抱有一丝负罪感。这种负罪感大多出于冰岛孩子至今仍然必须学习丹麦语,他们对此相当不安。这并不是真的:冰岛人必须学习一门北欧语言作为第二语言,而多数人选择了丹麦语。

 

挪威

和丹麦人或瑞典人说起挪威国庆日,他们会呵呵一笑,就好像在说,“挪威人和我们不一样,非常民族主义,非常沉迷于过去...不过,他们有那么多石油,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即使在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挪威人也不曾手握钢枪与瑞典人激烈地战斗。挪威的独立是用几十年来持续不断的唠叨和指责换来的...最后,斯德哥尔摩由于获得了极不准确的情报,认为挪威人会选择留在瑞典身边,于是同意了全民公投。(99.95%警告

 

芬兰的国庆日在12月份,如果要庆祝,那么公众游行将不得不在没过膝盖的雪地里艰难跋涉...

 

“挪威的种族主义向来是这样一种种族主义:它不接受自己被叫做种族主义,因为我们是好人,而种族主义是坏人做的事。”

 

“一个人在奥斯陆觉得无聊时,他可能在那里待了超过三天。”

 

挪威的全国广电公司把一台摄像机安装在一艘邮轮上,进行了为期6天,全程无中断的实况转播。这档观景节目被上传到网上,吸引了20万丹麦人点击观看,挪威媒体喜滋滋地把丹麦人的收视叫做“高山仰止”。

 

“...他们有鱼,有木材,有石油和乳制品专卖店,他们不再需要任何人,也许除了需要几个瑞典人给他们剥香蕉皮。”(香蕉皮梗过不去了!

 

2011年,挪威黄油告罄,北欧其他几国颇为幸灾乐祸。很快,挪威就开始请求丹麦朋友来访时,在手提箱里塞满黄油...。

“真是丢人,让人很没面子。上一次我们接受邻国的免费食品供应还是二战期间。”

(与此同时瑞典人在专栏写文嘲讽

 

丹麦的关于挪威人的笑话:

 

警察在哥本哈根遇到一个挪威人,他身旁有一只企鹅。

“你应该马上把企鹅送到动物园去。”

“我这就去!”挪威人说。

第二天他们又见面了,可是挪威人仍然带着企鹅。

“我告诉过你,要把它送到动物园去。”警察说。

“是的,我带它去过了!”挪威人说,“它好像很喜欢动物园,我想,今天应该带它去看电影...”

 

一个瑞典人,丹麦人和挪威人搁浅在荒岛上,瑞典人找到一块魔法贝壳,擦一擦就能实现一个愿望。“我想回到我宽敞又舒适的房子里,有沃尔沃汽车,录像机和宜家家具。”他说完就消失了。丹麦人也依样回到了自己在哥本哈根的家中。

挪威人想了一下,也擦了擦贝壳,“这里太孤单了,我想让那两个朋友回来。”

 

...有趣的是,在大概三十年前,丹麦人也讲笑话,但里面的笨蛋是从奥胡斯(丹麦第二大城市)来的人。一个挪威的朋友则说,他们也讲这类笑话,笨蛋是瑞典人。


我问他,丹麦人讲挪威人的笑话,挪威人应该很不高兴吧?“哪里,我们不在乎,他们的国家那么小,那么平坦,他们只是嫉妒...实际上,我们很喜欢丹麦人。他们见多识广,hyggelig,是吧?连他们的国旗也很hyggel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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