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洗衣球

循此苦旅

夜间十一点的柯克兰家客厅

因为14号被捉去剪片所以拖到现在的仏诞60分233

亚瑟和弗朗西斯挨着坐在客厅的方桌前,英国人叼着烟把一小堆硬币从自己面前推到斯科特面前,一边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弗朗西斯的拖鞋一脚。 

“干嘛踩我?”弗朗西斯拿牌的手抖了一下,“真不绅士。” 

亚瑟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他还真不是故意的。牌桌上的另外三条赌棍,他闭着眼睛都能踩到自己讨厌的人。“斯科特,帕蒂,”弗朗西斯把亚瑟举起来的手掰下去,“让着点?看看亚瑟都输多少了。” 

两位兄长泰然自若地理着牌,全当弗朗西斯放了个屁。 

眼看亚瑟又要输,弗朗西斯伸腿在桌子底下轻轻踹了亚瑟一脚,“多的牌给我。” 

“嗷!”英格兰人非常夸张地叫了一声,带着恶意的笑容把自己的一手烂牌握得紧紧的:“踹我就绅士了?” 

斯科特对两人的鸡飞狗跳见怪不怪,还是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晚上十一点的钟声一响,弗朗西斯把自己面前赢来的硬币全都推到亚瑟面前,冲柯克兰家的兄弟们粲然一笑:“走了哦?明晚巴黎的焰火晚会,有兴趣可以来看看(“没兴趣。”亚瑟头也没抬)我还住老地方哦小亚瑟,你之前的房间也留着。” 

斯科特叼着烟干笑了一声,亚瑟低着头一个一个摆弄着桌上的硬币。 

“真不来?”弗朗西斯推开椅子,转身就要走。 

“…等下!”亚瑟突然扔下硬币扯住弗朗西斯的外套发力,拽得法国人一个趔趄,“我有东西给你。”
“哦?”弗朗西斯揶揄地笑了。 

“他给你烤了个蛋糕!”斯科特早就等着看这一出戏,脸上的表情和弗朗西斯如出一辙。亚瑟习惯性要回嘴,然而问候的话刚出口一个字,厨房里的烤箱“叮”的一声,他顿时窘迫得好像要把脸埋进那堆一英镑里。 

“我去厨房。”他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急匆匆从客厅跑了出去。 

“亚蒂本来想瞒着我偷偷做。”斯科特和弗朗西斯留在客厅里聊天,苏格兰人从亚瑟那边的硬币堆里随手挑了几个扔进自己面前这堆里,“我火机没火了打算去咖啡炉里借个火,才发现这小子在一堆面粉里切草莓!我拍了照!”斯科特掏出自己的手机扔给弗朗西斯。 

“不是吧,草莓味儿的?”他俩一起哈哈大笑。 

又过了一阵儿,弗朗西斯估摸着亚瑟自己弄出来的那堆玩意儿也该处理完了,干脆从桌边站起来,示意斯科特自己到厨房去看一眼。 

亚瑟手忙脚乱地给一个蛋糕打包,礼盒和包装的缎带都是红白蓝三色。他实在是做得全神贯注,直到弗朗西斯走到他身后帮他系上蛋糕盒子上的蝴蝶结,他才突然转过身来。 

“干嘛不敲门进来啊!” 

“本来就没关门…不过这回居然没闻到糊味,我们都蛮惊讶——虽然说也没闻到香味就是了。” 

“滚开啊你!”亚瑟把自己和弗朗西斯之间的距离拉开一点,用力戳他的胸口,“人也是会进步的好吧?这次的蛋糕可以吃,我可是亲口试过了。” 

“不是吧,”弗朗西斯乐了,“给我的礼物你先吃了?”
亚瑟一挑眉:“还想和上次一样?” 

弗朗西斯瞬间举手投降。二战时亚瑟给病中的弗朗西斯做了个蛋糕聊表心意,结果在资源短缺的战时,这人好死不死把小半袋没有标签的肥皂粉和着好不容易弄来的小麦粉一起塞进了烤箱里。 

“你个魔鬼”弗朗西斯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呻吟,“轰炸机都没你这么疼的!”“我不是,哈哈哈哈,我真不是故意的!”亚瑟趴在床边紧紧攥着弗朗西斯的手,笑得浑身发抖。 

“你还好意思笑!”弗朗西斯大怒,“你是人么!” 

之后除了一直饱受荼毒的柯克兰兄弟,亚瑟的自产蛋糕又少了一个友情客户。 

“我还以为你忘了。”弗朗西斯伸手掸掉亚瑟金发上糊上的一小撮面粉,又怕自己表意不清,补了一句,“我的生日。” 

“又不是什么好日子...”亚瑟叹了一口气,“谢谢你愿意吃我的蛋糕,生日快乐。” 

“就这?没有其他什么..亲一个之类的?” 

“滚开啊红酒混蛋!” 

一点后续 

8:00a.m. 7/14,伦敦 

“哥,”亚瑟一本正经地系好领带,“车钥匙借下,我车坏了。” 

“要开会?”斯科特叼着面包片看了他一眼,“送你去吧,谁知道你啥时候能把车开回来。去哪?” 

“希思罗。” 

“......”斯科特想起昨晚某人在家里说的话,突然莫名有种被秀一脸的感觉,“你大早上的去机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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